张医生道：“副人格取代主人格存活下去的案列并不是没有。如果郁意真的如郁心所说，被他关在了身体里，那么我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让他再出来的，何况郁心很抗拒我，他肯定会尽量避免跟我接触。”
他说完看了看唐蜜：“昨晚你和郁意一直在一起？”
唐蜜点了点头。
“你们发生关系了吗？”
唐蜜：“……”
别说唐蜜的脸顿时飞起两朵红云，就连罗浩都有点绷不住。
唐蜜支支吾吾了几声，小声地道：“没、没有。”
罗浩诧异地看着她。
唐蜜解释道：“郁意说等到结婚那天再……”
罗浩的目光更加诧异了。
唐蜜：“……”
好吧，她就说现在像郁意这样的男人已经很少了。
真替傅辛担心。
张医生倒是没多大反应，仿佛这个结果在他意料之中一般：“我想听听你的意见，你认为郁心想做什么？”
唐蜜皱着眉头想了一阵，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觉得，他也许是来告别的。”
“告别？”
罗浩显然不赞同这个看法，张医生倒是淡淡地勾了勾唇，道：“我好像一直没问过你，你是怎么看待他们的？”
唐蜜看着张医生，眼神格外认真：“我对多重人格并没有什么深入的认识，但在我看来，人都是有多面的，他们只是把这种情况表现到了极致而已。我从来都认为郁心就是郁意的一部分，他是郁意身上最可爱、最坦率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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