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被子脏了就脏了,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谢嘉芙闻言粉白的小脸刷地爆红,就像只煮熟了的虾子,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往外冒着羞赧的热气。
她从来不是因为来姨妈而害羞,是因着他在,才觉得不好意思。
不过现在窗户纸都捅破了,也没什么必要再藏着掖着,想通之后,谢嘉芙撇开矫情,主动朝傅云辞张开双臂,软糯糯地撒娇:“那你抱我去洗澡。”
傅云辞欠身,连被子一道将人打横抱起,吻了吻她的额角,柔声询问:“是要在这换洗,还是去盥洗室?”
可能是傅云辞的怀抱温暖宽厚太舒服了,谢嘉芙脑子一热,竟鬼使神差地来了句——
“在这洗你伺候我吗?”
冷不防的一句话止住了青年迈向门槛的步伐,他垂眸看了怀中人一眼,颇为意外地挑了挑眉,唇角微勾,似笑非笑地反问:“哦?福宝想要怎么伺候?”
他说话时,掌在她纤细蝴蝶骨上的大掌沿着骨缝不紧不慢地摩挲,漆黑深沉的眸底暗光浮动。
谢嘉芙情不自禁地娇哼一声,酥麻自尾椎升起,仿若过电般沿着全身细密的血管荡过四肢百骸,若不是傅云辞正抱着她,估摸着她能没出息地当场腿软倒地。
背后的手掌仍在一寸寸往下,谢嘉芙脸红心跳,忙反手按住傅云辞作乱的指尖,怂呼呼的讪笑:“哈哈,我开玩笑的。”
“可我当真了。”
傅云辞薄唇略弯,笑的格外邪佞。
青年不笑的时候,是阴郁疏离,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一旦笑起来,便如漫天飞雪中傲然绽放,吐露芬芳的红梅,清冷高雅,贵气十足间又透着几丝勾人的妖媚。
“……”谢嘉芙咽了口唾沫,抱着他的脖子讨好地在他似染了胭脂般水红润泽的薄唇上亲了一下,圆溜溜的小鹿眼无辜地望着他,可怜兮兮地道:“云辞哥哥,我知道错了,看在我算半个残废的份上,你就原谅小人的口出狂言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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