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当场愣住。
心想:这不对啊,怎么还自己对付起自己来了?
就算喜欢搞刺激也不是这样玩的吧?
他张嘴准备问个清楚,一抬头发现傅云辞不知何时已经走进了内室。里面是少女还在睡觉他不方便进去了。
于是傅深只能带着疑惑,一面往外走一面苦思冥想。
直到上了车,他才像是被人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闭合的心窍倏地闪过一丝灵光,悟到了傅云辞此番做法背后潜藏的深意。
傅深隔着车窗仰望谢嘉芙所在的病房,一时间心情复杂到无法言说。
……
“不要!”
谢嘉芙凄厉地大喊一声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坐在病床边的傅云辞急忙放下手中的书,起身去抱她,怎料他的手还未触碰到少女的肩,就被其一把拂开了。
“别碰我!”
少女音色尖利沙哑,力气更是大的吓人,直接把傅云辞的手挥到了墙壁上,发出了咚地一声闷响。
傅云辞的手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了红,他好像感觉不到痛一般连忙收回手,满怀担忧地看着床上的少女,软声哄道:“好,我不碰你。福宝,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女孩儿并没有回答。
她面色惨白,娇嫩的樱唇血色尽失,纤白的五指揪住胸口衣衫不停地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鬓角沁出打湿了额前的碎发,可以说狼狈到了极点。
睡觉不足两小时,谢嘉芙接连做了好几个梦。
梦的内容大同小异,百分之九十五都是傅云辞残忍虐杀谢家人的画面。
谢嘉芙想救他们,却被傅云辞桎梏,只能靠在他怀中,眼睁睁看着亲人一个接着一个在自己面前倒下,逐渐失去呼吸。
那种无能为力的愤怒和悲哀压得谢嘉芙心如刀绞,几欲疯掉。
在梦里,她趁傅云辞不备抢了他的配枪,想叫其血债血偿。
奈何她枪法不好怎么都打不中,最后只能愤而自戕……看書喇
这样的梦谢嘉芙几乎每隔半个月就会做一次,按理说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反应。
可是那种身临绝境的感觉太真实了。
真实到她即便醒了,仍旧能看到亲人的头颅被斩下时散发的蒸腾热气,能嗅到喷涌而出的鲜血中浓郁的腥气,能感受到家人被处以极刑时的痛苦与绝望,能透过傅云辞那双眼睛摄取到让她心胆俱寒的冰冷无情……
面对谢嘉芙的抵触,傅云辞不急不恼,神色如常地转身倒了杯温水递到了她唇边,语气柔柔的,似乎怕吓到她。
“来,喝口水定定神。”
谢嘉芙心乱如麻,看到傅云辞那张脸脑中就会自动浮现出梦里的一切,哪里喝得下水。
她抬手准备推开,忽而想起晋州战事输赢未知,她如今还是寄人篱下。于是抿了抿唇接过杯子道了声谢谢。
“噩梦这种东西纯属怪力乱神,不信则无。”
傅云辞一边开导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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