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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齐铮成婚之后,他费尽心思苦追小雅多年,终于抱得美人归,开府自立。
齐沛心知他虽然看似温顺,但自从得知真相后便想做出一番自己的事业自力更生,不想一辈子依赖定国公府的名声,像个附属一般碌碌无为。
故而与他商议一番,在他成婚前将他并非定国公府血脉的事情公之于众,但并未提及他到底是谁家的孩子,只说是当初从善堂领回来的。
左右齐沛的爹娘此时已经去世多年,即便说出来也无需担心他们会生气。
齐钰自立后,不愿认回自己的本家,让那些狼心狗肺见利忘义的人闻着肉腥缠上定国公府,便索性认了鹤存安为父亲,承继了鹤家的姓氏。
鹤存安一生无儿无女,忽然多出个儿子儿媳自然喜不自胜,当即将齐嘉仪抛到了一边,再不认这个当初死缠烂打抢来的徒儿,专心“摧残”起了他自己的孙子孙女,一岁方能说话起就开始教他们辨识各种药材。
所以,当齐嘉清娶了他的孙女鹤茹时,已经六十有余的他哭的伤心至极,边哭边道:“到底还是便宜了你们齐家!”
自己最得意的徒儿就是这个孙女了,最后竟然还是被齐家小子诓骗了去,教给她的那一身医术等于也都带到了齐家。
苏箬芸见状撇过头去冷哼一声,理都懒得理他。
晚间洞房花烛时,鹤茹还有些忐忑,不安的询问齐嘉清,婆婆会不会因为她祖父的话而不喜欢她。
齐嘉清摇头:“不会,我喜欢的我娘都喜欢。”
鹤茹一张脸羞得通红,齐嘉清带着些微酒气的唇已经贴了过来,一边亲吻着她一边将她压到了床榻上,伸手放下了床幔。
红烛高燃,夜色温软,当天边挂满璀璨的繁星时,正院里的人也相继歇下。
齐铮从净房出来时,就见苏箬芸懒懒的倚在窗边,唇角挂着一抹浅淡的笑意。
她现在已经年近四十,虽然这些年一直保养得宜,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的样子,但到底不是曾经年轻时的样子,笑起来时眼角会有抹不去的细小纹路。
可在齐铮眼里,她却仿佛从未变过,似乎她原本就是这个模样,无论岁月如何变迁,她在他心中都是最美的样子,岁月除了给她平添了妩媚温柔,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齐铮心底微软,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贴在她耳边低语:“在想什么?”
苏箬芸没有回头,靠在他身上喃喃说道:“我在想……我这一生,该是了无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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