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起来。
“放松一些,不是想睡么,嗯?”他诱导着她放松,并没有让她成跪趴的姿势,她膝盖不需用力,放松下来便被他覆在背上往里推送着他的欲/望,小腹被他的手轻托着,暖暖的,温柔的。
可是动作起来的欢愉却丝毫不减,强度和速度都不逊于往常。
靖琪不需要配合,可是无法克制感官去享受那样一个过程。
她把脸埋在枕头里,拼命压制那些羞人的声音,可苍溟偏偏喜欢听她黄鹂般清脆地叫着,于是这么从身后撞击了一阵,又把她给翻转过来,腿圈在他的腰上,扣紧腰身,重新深入。
靖琪没了遮蔽,除了吟声,脸颊的白皙肤色中透着情动的红潮也全被苍溟看在眼里。
“好漂亮,琪琪,色香味俱全是不是就是这个意思?”
他喘息不止,却还用令人脸红的情话来逗她。他终于可以咬住她胸前白软的小兔,像是用白色奶油堆砌出的蛋糕,点缀了红色的莓果,吃了会上瘾。
她果然比蛋糕好吃,而且怎么吃都不嫌腻。
苍溟像饿了很久的狼,将小兔压在身下吃的彻底,还偏要在她耳边轻言低语,告诉她现在要吃哪里了,哪里又软软的像是要融化了,形态很美,滋味也很美,靖琪听得面红心跳,身体的反应也愈发敏感紧致,跟着他的节奏起舞,逼得苍溟不得不加快了速度攀越顶峰。
热流像子弹一样打在她饱满温热的花房里,苍溟胸口也是热热的,希望能孕育一个孩子的渴望又浮上来,甚至闭上眼会去想象宝宝像她还是像自己。
他抱着靖琪躺下去,轻轻吻着她的发丝,又说了一次,“对不起!”
靖琪窝在她的怀里,听到这三个字,有点不解,手指缠住他的,“怎么又说对不起?”
苍溟摇头,揽着她的手轻拍着她的后背哄她入睡。
为什么在桐叔的铺子里要对她凶呢?
如果她不能拥有那个镯子,他又还会把它给谁?他很清楚,自己不是没有过别的女人,但是想到一起孕育一个孩子,荣靖琪还是第一个。
也会是最后一个。
他不像父亲,不会在外面养一堆女人满足膨胀的私欲,却把最该珍惜最该爱的那一个丢在家里孤独至死。
喜欢她,爱她,就只想跟她一辈子,生养一小萝卜头,他教他们念书和防身的功夫,她给他们做好吃的蛋糕饼干,每个生日宝宝们都有父母陪伴在身边度过,撒娇要礼物。
这就是婚姻的样子吗?
他们之间还横亘着多少阻碍才能走到那样的一幕?
他从一开始就偏离了正常的轨道,也就注定将来会有太多的不确定性。
他是害怕吧,那样否定她,其实是害怕两个人不能相守的未来吗?
“资金筹措的怎么样了?几个董事那边有什么消息?”
苍溟坐在客厅沙发上发问,其实本来没打算谈公事,但靖琪做了好几种点心,像模像样地搞了一个三层的点心盘,沏了一壶伯爵茶,把大家都叫过来吃下午茶。每个人见到他也伸手拿点心吃的时候,惊讶程度不亚于看见外星人,他只好找个话题把大家注意力给引开。
他是答应了靖琪,一定赏脸吃她亲手做的点心。于是这两天她都会烤一点蛋糕或者提拉米苏,用手指和甜甜的小嘴喂他吃,眨着大眼睛看他吃完,而东西吃下去了,她还依偎在他怀里,没有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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