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直让我盯着你好好吃饭睡觉。”
“如有必要，也可以整晚由我警戒，毕竟……幽灵不需要睡眠。”
“阿福。”韦恩低头，揉了揉自己的眼角。
无论何时，面对这个带大自己的老人，他总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该说他很高兴阿福能回来，还是该对打扰他永恒安眠而抱歉。
“您不需要对我说任何事。”老管家仿佛意识到什么般，即便是个死灵，那一刻他望向自己孩子的眼神，依旧带着深深的包容和慈爱。
“我只是很担心一件事，请原谅一个老人家的唠叨。”阿福露出一个不赞同的眼神，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道:“毕竟，我对某位先生的脸会产生些条件反射。”
小丑是蝙蝠家的一生之敌好嘛。
作为韦恩家的老管家，他亲眼看着自家的孩子被这个疯子拖到地狱中受苦。离开家的时候都好好的，再回来的时候……要么死了，要么残了，要么就被逼到发疯边缘。
小丑的脸，总会让阿福想起，那一个个孩子的脸，蝙蝠家的孩子。
甚至最后，小丑向超人的妻儿下手，导致超人彻底发疯。要说这件事，撇去超人自己的因素不谈，小丑难道不是罪魁祸首，死一万次都不足惜。
“他不是小丑。”我不会让他成为小丑，继承那个疯子的遗志。
“我知道”不然他就不会是这么温和的态度了。
“阿福，很多事情是没有选择的。往公事说，对抗伪神形成联盟是必然，并且也能帮助我摆脱超人的控制，让我拥有更多力量去拯救我们的世界。”
老管家颔首，但他并没有问的是——那么，往私事说呢？作为多疑症的蝙蝠侠，怎么会去相信某个仿佛被小丑附身影响的人？
布鲁斯老爷，你又想通过j先生证明什么呢？第二天的早上，j先生是被床边的老管家喊醒的。
一大早就看到幽灵面无表情地站在你身边，那种感觉十分……惊悚。而当他扭头的时候，布鲁斯正包着被子躺在另一张床上。
睡姿很得体，就是为什么要把整个人包起来，老爷，不会透不过气吗？
很快，j先生就明白了为什么。
因为在叫醒j先生后，某位老管家默默地飘到了韦恩先生的床边，喊了几声“布鲁斯老爷”无果后，就转到窗边，“刷”地拉开窗帘，并试图把被子掀开。
布鲁斯没露头，但是在被子外面的手瞬间捏紧了，并无奈道:“我知道了……再给我两分钟。”好歹让他缓一缓。
“我想这再次证明了早睡早起的必要性。”老管家一本正经地点点头，接着打开门出去了，没多久，端着两份早餐上楼。
幽灵不需要睡觉，自然也不需要吃饭，他们需要的是另一种魂体能量。
2积分一顿的早餐还挺丰富的，煎得焦脆的培根配上金黄炒蛋，撒一点海盐和黑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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