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起身离开前，扭过头对布鲁斯和j先生说道:“我是不是值得信任这个问题，我已经给你们答案了。”
沉默了几秒后，他听到布鲁斯的回答:“谢谢。”
洛基勾了勾嘴角，继续往外走去。
房间里只剩下了布鲁斯和j先生，两人都没吭声，好半天，布鲁斯才问道:“你今天很沉默，刚才在会议上一直都没说话。”这一点都不小丑。
j先生将视线从自己的黑手套上，移到了布鲁斯的身上，他看上去隐隐有些愤怒，但更多的是悲哀和嘲讽:“我不该带你进这个副本的。”
“你得分清真实和虚幻的区别。”布鲁斯轻轻叹息，“无论有没有我们，这个世界的故事依旧会这么进行。”
“哈哈哈哈，真实和虚幻，布鲁斯，难道你敢说，自己被逼杀人时没有一点难受吗？你用自己的双手握紧那根皮带，勒死霍布森的时候，心中就没有半点痛苦？”
布鲁斯的瞳孔缩了缩，但抿唇没有说话。
j先生依旧坐在那里狂笑:“哈哈哈哈，那你今天又打算怎么杀了卡洛琳。过去你总是那个正义侦探的角色，可如今你却用抓捕罪犯的能力来掩盖自己的罪行。”
“你特么真有天赋，除了洛基猜到了点之外，谁都没有怀疑过你。你让我说什么，蝙蝠侠？欢迎来到杀人犯的世界，你的首秀真精彩？”
j先生的笑容浸染了剧烈的愤怒:“这样的角色分配是故意的，祂在针对你，针对我们，祂要把你的灵魂拉进地狱里。”
“事实上，这不是我的首秀。”布鲁斯平静地说道，态度淡漠德就像说另外一个人的事情，“被超人控制的时候，‘我’处决了36个人，其中还有两个不满十八岁的孩子。”
疯狂的笑声戛然而止。
深蓝眼眸冰冷得没有任何感情，冷漠地陈述着这样一个事实——
“我早就在地狱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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