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浑身的疼痛。
在场的，刚刚跟褚力常来的一些人以及本来就守在这里的有二十来个。
此时他们全都躺在地上，无力地呻吟着。
凌芜荑扭了扭自己的手腕，又抬手揉了揉自己发疼得脸颊。
不理会呻吟的人，凌芜荑弯腰捡起落在地上的被摔裂了屏幕的手机。
看了看时间，离约好的二十分钟还有十八分钟的时间。
定了提醒时间，凌芜荑才把手机放到一边。
从几个褚力常手下的身上搜出了一些武器，有弹簧刀、格斗刀、还有一把不知道是什么名字的刀。
拳刺、和一个电击棒。
选了那把不知道是什么刀的刀，因为那把刀最长了。
面带笑容，把褚力常的那些手下一个个的，全都割喉，一击毙命。
杀人对她来说，并不是多么了不得的事情了。
她并不善良，别人伤她一毫，她当然是要看情况而定……百倍奉还了！
如果今天饶了这些社会的败类，那么明天就会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受到侵害！
虽然用了三十积分来换取了这么一次出手的机会，凌芜荑也没有多后悔！
积分嘛~没了可以赚！
褚力常看着凌芜荑眼睛都不眨的杀了他所有的手下，然后……她的视线落到了他的身上。
不顾身上的仿佛骨头都碎裂的疼痛想要挣扎着站起来，可惜，他完全站不起来。
汗水和头上的血液流进了他完好的一只眼睛里，视线模糊。
“你……你不要过来……我，我不怕你的！”
凌芜荑脚步轻快，走到褚力常身前的时候停了下来。
她蹲了下来，用刀尖挑起褚力常的下巴：“要把我，xing虐致死？嗯？”
说话的同时，刀尖沿着褚力常的下巴，一路来到了他的小腹处，然后，在他的命根子的位置停了下来。
刀尖用力，穿透裤子。
“不……不要……放了我，你要什么，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真的嘛？什么都可以给我？”
凌芜荑的话，似乎让褚力常听到了希望，他连连点头：“是，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唔~那好吧，我——要你的命根子！”
话音落，刀落——
“啊——”
杀猪般的叫声响彻了整个厂房，因为太过空旷，导致回音一直环绕着。
“啧~怎么办？要了你的命根子之后，就想要你的命了~”
“噗——”
“哎呀~不好意思，没扎对地方。”
凌芜荑的匕首在褚力常的身上来回扎了十来刀左右，全都不是在致命处。
最后匕首抵在心脏的位置，凌芜荑笑了笑：“这次肯定对了！”
褚力常此时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连呼吸，他都觉得痛！
张张嘴，他想说，他不想死……
可惜，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心脏处来了个透心凉——
凌芜荑没有把刀从褚力常的心脏拔出来，有些嫌弃的低头看了看自己沾了血的衣裳和手。
定好的时间正好发出提示音，凌芜荑回头，厂门的位置准时的出现了一个身影。
凌芜荑就站在那里，地上到处都是鲜红的血，周围是二十来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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