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她已经很久没这般了。
她长大了,知道男女有别,不再轻易爬他的床了。
“阿无,”陈娇娇勾住他的手,感受到他的温暖,她眼泪再次决堤,“我以后要死在你前面,就不用害怕了。”
“胡说。”
“我没胡说,你得好好活,反正我就是要比你早一个时辰死。就不用被你吓唬了。”
从他的角度垂头,她小脸圆鼓鼓的,长睫眨巴着掉下眼泪。
祁宴没再说话,对她会死的这个概念不喜的皱了眉。
没一会儿,怀里人睡着了。一手环住他的腰,一手和他的左手十指相扣。
为了看住他,不让他再出什么意外。
这回换成陈娇娇亦步亦趋的跟着祁宴,他去哪她就去哪。
“阿无,到时辰了该回去喝药了。”
“我数三声,你跑快点的过来!”
“你能不能别动啊,老实坐着能把你累死是吧。”
过于担心他的身体,所以陈娇娇忘记询问那夜他到底为什么受伤。
他为什么有时不时有几日会消失,是去哪了?
他房内的为什么藏着刀,为什么刀上有鲜血的痕迹。
她忽视掉了,眼里只有他的身体。
祁宴没什么办法的接受了,她说了她最多也只能折磨他两年了。
及笄后就该嫁人了,到时候他们不得不分开。
陈娇娇在等待嫁人的那日,祁宴在等,即将到来的时机。
春去秋来,又一个冬日来临。
冬日结束,再到春天的时候陈娇娇就该及笄了。
晚上推门进去的时候,他房内空无一人。
陈娇娇好奇的探了探头,自言自语,“这人又去哪了啊,不老实。”
她坐到床边,等着。
不知道等了多久,外面夜黑的纯净,看不清任何一丝杂色。
房门被推开了。
“阿无。”
话刚说出,陈娇娇就发现他有点不太对。
他进来,带来外头的寒意。纯黑的衣裳,周身的带着令人胆寒的戾气。
那一种陈娇娇无法形容的杀意,关上门转身,深如寒夜的眸子冷冰的盯了她一下。
刺的她一颤,小步的往后退了退,“阿无?”
他收回视线,没说什么,向内走去。
陈娇娇皱了眉,小步的走上去,跟在祁宴身后,“你怎么了吗?出什么事了,是不是不舒服?”
里头没有点灯,只有外头昏暗的光线能照到。
刚踏入半截黑暗,陈娇娇猛的被人压在墙上。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的唇侵入。一手毫不客气的捏开她的唇,掠夺走呼吸。
陈娇娇一瞬发蒙,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十多年,他从未和她亲近过。
除去她死皮赖脸,更别说主动亲她。
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雨般的让人措手不急,摩挲缠绕。
陈娇娇脑中一片空白,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他半分没有顾及到她,喘息被人全部吞噬。
手始终钳制住她的下巴,不允许她抿唇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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