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表现好了。”王二爷呼吸一窒,盯着她秋水般的眸,唇角翘了翘。
想亲他就直说,这个浪荡的小妇人。
他指了指自己的花瓣唇,恩赐般开口,“爷给你亲,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儿!”
他就知道她爱自己这一身皮囊,不,或许是心悦他这个人,毕竟都这么多年了。
“还是不了,”娆枳摇头拒绝,“毕竟,本宫喜欢主动的,花钱找乐子自然想省点儿力,佥之最明白不过。”
王佥之伸了个懒腰,靠在轮椅上任娆枳伺候。
“那你可得好等,爷都残成这样了,有心无力呐~”
“是吗,本宫可得好好思量要不要你。”
“思量什么,你坏了爷的名声,占了爷的身,还想出尔反尔?”
“呵,你王二有名声吗?”
……
两人打情骂俏,偏偏又是两个极美的人,看起来般配异常,恍若一对璧人。
少戚远远的看着二人,唇角的笑寡淡,下属来了他身边也未曾察觉。
他竟不知,梁的女子如此薄性,肆无忌惮周旋于诸多男人之间,不顾世人骂名。
“主上,您前几日太冲动了。”
他们被派遣大梁三载,为的便是挑起内乱,趁机分化梁,当年王家与皇族不合之事,他们也没少挑拨离间。
少戚面色平静,俨然没把王佥之当回事儿,“阶下囚尔,就算日后会用到,也是两方之事。”私人恩怨,不设家国。
话虽如此,那属下还是无奈叹气,王家之势根深,尤其是王佥之,其势力皆在封地玉衡,鲜为人知。
昔日的醉红颜名依旧,只是从汴梁最大的花楼变成了靳王府和安公主的私宅,近日,附近的百姓看到靳王府的士兵重新将新制的牌匾挂上,醉红颜三个字较之往日那块,艳色更浓。
别院上几乎没交往的两个男人,回程时避无可避,与娆枳同乘,两人坐在马车两侧,面面相觑。
车内氛围诡异,气压甚低,娆枳只好让晴了支桌摆棋,自个儿跟自个儿对弈。
王佥之脸色虽白,眼神却jojo明亮傲然。
“靳娆枳,你这兔哥儿踩碎爷手骨之事,何时给我交代?”
少戚轻笑,不以为然道,“君不过一外室,落狱为奴,连靳王府的大门都进不去,乱世人分三六九等,别说是踩碎手骨,就算戚要了你的命又如何?”
剑拔弩张,中间的女人反而一派悠闲之色,捻棋落子。
娆枳今儿穿了件月白袄,车内暖和故未曾披狐裘,晶莹的眉眼一片冷白之色。
最后落下一子,女子微微一笑,“二人不若来上一局,谁赢了便听谁之言何如?本宫的两个心肝儿啊,手心手背都是肉。”
王佥之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女人说话怎么比他还恶心!
举了举自己包成粽子的手,二爷公然奴役娆枳,“你若替爷执棋就下!”
“戚也可。”少戚丝毫不相让,原本没骨头的慵懒之姿竟多了几分威严之色。
双方选手同意交战,身为裁判手的娆枳一颗颗将棋子捡起,宣布开始。
两人的棋艺她都不了解,本以为是俩菜鸟斗鸡,未曾想竟是两龙争锋,寸步不让。
一个青楼小倌,一个罪臣之子,真是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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