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阅读varcontent=年轻的身躯,坚实修长的肌肉,没有一处不好看的,
他的身影挡住烛光,如玉山般向她倾倒来。
心跳声呼之欲出,急促如鼓擂,呼吸凌凌乱乱,发丝挡住鼻息。
姜千澄身体颤抖,双手握着他撑在两侧的手臂,忽然道:“等一下。”
沈放俯看着他,呼吸停在她鼻前一寸,薄唇微启,问:“怎么了?”
姜千澄环住他的脖颈,拉他下来,他身上温度滚烫,姜千澄也热得面红耳赤。
她道:“还请、还请等会陛下稍微怜惜一下臣妾,臣妾大病初愈,身子才转好。”
沈放还以为她要说何事,听到这话,笑得胸膛微微震动,低头去寻她耳垂道:“坏不了,你放心吧。”
姜千澄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这句话说的是之前和她早晨在一处偏殿胡来,她神志不清时呢喃地那句“要坏掉了”。
姜千澄妙目轻嗔他一眼,接着就被报复,吃疼地咬紧唇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varcontent=红烛摇曳,被翻红浪。
天上皓月遥挂,枝头海棠花凝露含香,月色如水倾泻而下,汇入花中。
屋内那一抹光化成了青烟,黑暗中呼吸声杂乱,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手背上青筋暴起。
宫漏声悠悠,一张一弛,春夜雨淅沥,莺啼低婉。
也不知过了多久,姜千澄脖颈和蝴蝶骨上浮起一层薄汗,她半跪着勉强起身,扯了下系在手腕上的衣带。
身后人便贴上来,又要吻她的锁骨,姜千澄头往另一侧倒去,道:“陛下,明天.行不行。”
沈放看她虚弱无力,骨头都像被抽走了的样子,倒也没再折腾她,抱着她去浴池里清洗。
只是后来浴池里又是一阵水花四溅,娇声宛转。
姜千澄回到榻上后,眼眶红得不成样子,将半个身子埋在被子里,转了个身,留给男人一个身影。
沈放揉了揉她的肩膀,让她转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varcontent=姜千澄恼怒似地回头瞪他一眼。
好半天,沈放才从后抱住他的腰,问:“怎么还有力气哭?刚刚不是说没有了吗?”
姜千澄转过身,眼尾染红。
沈放将人揽进怀里,手抚上她的脊梁骨,按了下,道:“你是真哭还是假哭,朕还是看得出来,莫要再装。”
姜千澄泪花一下停在眼眶里,过了两三刻才张口,声音还带着一点哭腔:“是真哭,真疼。”
沈放指节微曲,将她眼下泪花擦干净,问:“之前给你的药用没用?”
姜千澄抽了抽鼻子:“什么药?”
说完,她就想起了花宴上他让荣福送来的那罐药。
姜千澄面色一下变得难以启齿起来,扭了下腰,不敢对上他的眼神,道:“没、没用过。”
沈放皱眉:“你身上不是还疼吗?你药放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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