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手小赵一看有戏，立马殷勤讨好地献媚，“老板，八倍市价啊！南北运输难，咱们谨慎点儿，一卡车运六次，就有多少，就发达了是不是！”
韩老板沉吟一下，浑浊的眼球转了转，冷笑，“进货价？老子存货都被姓萧的小子一把火烧了。老子哪里还有那么多钱！”
小赵笑眯眯道，“抛货啊，韩老板，您算算这趟下来能赚到多少钱，将咱们仓库剩下的货都抛出去，利润绝对值了！这趟能赚翻！”
韩老板笑得面目狰狞，满意道，“你小子可以。豁不出去，怎么赚大钱是不是。”
小赵连忙赔笑，“老板教得好！小的跟在老板身边这么多年，全靠老板提携。”
韩老板突然板下脸，冷厉道，“再出岔子！把你剁碎喂狗！”
“是是是！”
几天后，副手小赵将一卡车货押到萧凉指定的港口后，一枪将手下崩了，连带淹死好几个压货汉子，这才拖着唯一一名辛存伙计，哭喊着蹦回韩老板身边。
“砰！”
辛存伙计惊恐地望着小赵一枪字儿反手射击，自伤一条腿。
“赵爷？”
“少废话！快点进去禀报！”
辛存伙计战战兢兢地滚去韩老板身边，刚开口说了一句话“货没了”，立马被韩老板一刀砍死。
“草——尼——玛！”韩老板爆发出一声滔天怒吼，如同愤怒雄狮般面目狰狞。
副手小赵这才拖着残缺的腿，瘸着走进大厅，跪地失声痛哭，“老板！货被揭发了！好多条子冲进来，船都击沉了！咱们兄弟一个都没活口啊！”
他演得逼真，泪水混着额头血污滚落，伤腿以诡异的角度折在一边，看得令人头皮发麻。
韩老板像是狰狞凶兽般，将大厅里所有东西砸落摔下，刹那间“噼里啪啦”震得人脑中嗡嗡直响。
突然。
他停在一处。
他一把抓起小赵的手腕，凑近使劲嗅闻。
小赵心中忐忑，“老板？老板？”
蓦地，韩老板脸色沉下，漆黑的脸能掐住墨来，一字一顿沉声道，“这批货，哪来的。”
小赵心虚，脑中转得飞快，“老板，您之前批来的啊。批货您跟着一起去的。”
“放屁！”陡然，韩老板扬起大巴掌，高高抡起砸向副手小赵的脸。
小赵整个人被拍飞，摔落在地，脸颊高高肿起。
韩老板抽出小赵一抖的一块方巾冷笑，“你以为你很牛逼？你以为你藏得住？”他厉声咆哮，“姓赵的你抽大烟我会不知道！你身上一股子烟土味，这股味道明明就是老子头一批进的货！”
刹那间，大厅里一片安静。
小赵惊呆，心惊肉跳。他打死都没算到韩老板有异样敏锐的嗅觉，韩老板闻烟土只要一下，就能闻出好歹来。
韩老板张大嘴，吼得小舌震颤，“你小子拿老子进的货去倒卖？卖了一次不作数，还卖了两次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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