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娇娇她是个孝顺女儿,一直都只是听我的命令行事而已。”
“你与其去把娇娇这个帮凶带去见乔然玉,还不如带我这个主谋去见他。”
魏母也没有其他什么别的方法了。
她想着,若是安落雨这人非要带一个人去见乔然玉那疯男人的话,那还不如带她去。
她去…总好过让娇娇去。
“魏家婶子…”
安落雨低头看了一眼那位为女儿顶包的魏母,她既觉得有些无语、又觉得十分莫名其妙。
这魏家母女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就是想要带人去满香楼里见一见乔然玉而已,这怎么就搞得像是在生死别离一样?
而且,乔然玉…也不是什么吃人的野兽啊?
安落雨真的是觉得十分莫名其妙。
这去见乔然玉一面怎么就搞得像是要上刑场、过奈何桥一样了!
“安书生,我年纪大经得起折腾,我代替娇娇去见乔然玉,我给他磕头道歉…行不行?”
魏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死拽着安落雨的裤脚。
看着眼前年老又柔弱的魏母,还有被泪水浸湿的布料。
安落雨还是心软了。
魏家婶子的慈母之心、那满腹的母爱、还有拳拳的爱女之情,让她想到了自己的母亲。
安落雨的母亲常年在外为官,甚少回家。
可只要她每回一次家,定会带很多的稀罕玩意
儿回来送给女儿。
安落雨的母亲在她八岁那年就因病离世了,这也致使她非常眷念母爱。“………”
安落雨的无言的望了一眼魏母,又望了一眼娇娇。
望了一眼娇娇,她又回望了一眼魏母。
片刻之后。
安落雨心中顿时升起了一种无力感。
恍惚间,她甚至有种自己是一个刽子手,而乔然玉是一把刑刀的感觉。
唉…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叹了一口气,安落雨还是将被扛在肩膀上的娇娇给放了下来。
待娇娇的双脚落了地之后,她抬步就离开了魏家。
“我的娇娇!”
安落雨一走,魏母立即从地上站起来,将自己的宝贝女儿给一把拥入怀中。
“娘!”
娇娇也立即回抱住母亲。
这对刚刚遭到安落雨“逼迫”的母女,就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双双环抱着对方。
在这个冬日的漆黑夜里,娇娇和魏母相互因为惊吓而哭泣的声音此起彼伏。
夜晚终将过去,黎明将要到来。
当第二天的太阳升向了空中,安落雨一人骑着马,开始缓缓的向着满香楼移动。
可她不知道的是…
就在昨天夜里,她自己刚离开满香楼准备动身去安鹿村寻找娇娇之时,一队手握刀枪的官兵们来势汹汹的冲入了满香楼。
而她们这个队伍的领头人正是魏尚书。
原来,昨日去满香楼凑热闹,想要观摩一下“新货色”的女客人中,有一位正是当铺的老板。
当初乔然玉去典当玉佩时,女老板就有特别留意过他。
毕竟,那玉佩的成色和价值真的是相当的好,那女老板想不记住乔然玉都不行。
所以。
她在确定乔然玉就是当初典当玉佩之人后,便连忙去联系了魏尚书。
手握刀剑的官兵们全部涌入,这满香楼里也跟着闹出了很大的动静。
老鸨公被抓,楼里的一干人等全部被押进了大狱。
当所有人全部被处理干净之后,这整座满香楼瞬间又安静了下来。
一切都是静悄悄的。
它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等待着安落雨和娇娇两人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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