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去随着老人的诉说揭开岁月的幕布，齐腾恍惚看到被掩盖在历史之下的哭泣和哀嚎。
“人们才从战争脱身，伤痛还没疗愈，这样的灾难带给人们的除了悲痛之外没有一点好处。
此后，其余各国也纷纷出现了类似的惨剧，当时的人们还不知道诱发事故的原因，只能推测是敌对国的手笔，国际纷争变得更险峻难料。全世界草木皆兵，笼罩在暗物质之下的每个国家拼了命的研究武器，我怀揣着对医学的最大热情上大学那会儿，然后被邀请进入研究队伍。
一开始武器的研发并不顺利，普通的枪.炮无法抵御暗物质崩塌——我们甚至还不知道引发灾难的是暗物质，直到又一次灾难后，灾难边缘得以逃生的人中诞下第一个异能者，能掌控火的孩子。
这个孩子的出现给研究人员提供了方向。”
司老先生目光停在苍白的掌心，沉默了很久，才继续道：“那就是第一个人体实验体，由我掌的刀。”
“我死去的老师告诉我，人类的发展必须要突破，而突破必然会有牺牲，我此前也一直这样觉得，”昏黄的灯光下一只飞蛾扑闪了翅膀，打破了一室死水，司老先生骤然从过去那些痛苦哭泣的实验体的哀求中回神，“你是我经过全国医学特招选拔出的最有研究天赋的学生，你毕业那年，我曾经很希望你接受我的衣钵，继续未完成的人体武器实验研究，但你拒绝了我。”
齐腾抬起眼眸，那个曾引领他走向医学广袤世界的领路人不知道什佚?么时候变得低沉而痛苦，就像心有愧疚的罪人，无法求得一丝宽恕。
“我至今还记得你拒绝我的时候说的话，你说‘医生如果不能共情刀下的病人，不能感受病人的痛苦，那么医生就不再是医生’，”司老先生艰难地扯开嘴角，“我曾……也怀揣着治愈疾病的内心热情投入医学课程，但最终却变成了屠戮的侩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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