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普通的消费者也早被折腾的筋疲力尽了，经济在短时间内反弹的可能性都很小，就更不要说彻底反转了。
“汝波，你知道夏大哥最近忙什么去了吗？”张一鸣问他。
梁汝波跟着摇头：“我也不是很清楚，给他打电话也没说。”
他说：“夏大哥最近老是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到底在忙什么。”
张一鸣也想不出来，干脆不猜了，他说：“等夏大哥忙完了也以后，咱们再凑一块聚聚。”
“行啊。”梁汝波点头。
他说：“这几年发生的事太离谱了，也不知道以后是好还是坏！”
“想那些干什么，没听过一句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更何况咱们和夏大哥他们结成联盟，也不是阿猫阿狗就能随便撼动的。”张一鸣说这些话时，脸上还带着点傲气。
他有这个资格，但梁汝波没多说，最近的变动太大了。
“一鸣，听说了吗，小爱云智库要彻底启用了。”梁汝波问了一声。
张一鸣也听说了这个事，小爱云智库是‘小爱科技’历经十年的最终结果，是一个全面的智能ai虚拟人，小爱科技这几年的盈利资金有很大一部分投入到了‘小爱云智库’的开发了。
他们二人也意识到，从长远来讲，‘小爱云智库’的前景可能比京城完美科技和今日头条的前景都要好。
“汝波，你有没有觉得对夏大哥了解的越深，越感觉他深不可测呀。”张一鸣很突兀的说了一句。
梁汝波扭头看了他一眼，问他：“怎么了？”
“没事，我就是觉得夏大哥太厉害了。”
“难道你不厉害？我不厉害？”梁汝波笑了笑，说道：“一鸣，咱们才40岁，就已经让人望尘莫及了，你还想什么呢！”
“也对。”张一鸣点点头，说道：“头条可能也要裁员了。”
“撑不住了？”梁汝波问了一声。
张一鸣想了想，说道：“前几年招了太多人，可现在没有那么多业务了。”
“别说头条了，完美科技、宜出行接下来都要裁员。”梁汝波叹了口气。
可裁员并不是最终目的，他们的目的仅仅是想着企业熬下去，必须要走这一步。
张一鸣说：“也不知道消息公布了以后，网上得把咱们给骂成什么样的？”
“理他们作甚，就是一帮嘴嗨的，对运营什么都不懂，他们哪知道企业现在想活下去，到底有多难？”梁汝波叹了口气，别看完美科技现在很风光，可他身上的压力非常大。
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够体会到的。
张一鸣懂他，问他：“今天有空吗，出去喝一杯？”
“算了吧，今天还有两个会议要开，改天吧。”梁汝波拒绝了。
等会儿就要去开会，定宜出行裁员的事。
张一鸣也没有勉强他，二人又聊了一阵后，他就走了。
……
桐桐从京大附小离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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