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既像是天地自然生成的，又像是凡人信仰汇聚创造的，但又不完全相同。
可如果，整个社会文明中的成员个体，拥有共同的信仰，信奉某个固定的具现体，那么，就会让这些信仰这些精神，朝另一处地方集聚……比如图腾。
那么，就会有所谓的“祖先灵”诞生，有祖先灵在其中变强。而天地没有众生意志蕴养，就不会有天地意识诞生。
可这个蛮荒世界，明明已经有诸多蛮人祭拜图腾无数岁月，积累足够了，再尝试封神。
无数岁月来，不应该有蛮人的精神凝于图腾之外的地方。而只要不是凝聚于某地进行积累，那平时散溢的精神是创造不出天地意志来的。
“有趣，这条地脉……难不成这个星球也有‘前代文明’？上个文明纪元留存下来的？”叶阳只能作如此猜测。
观测不出什么情况，伸手就穿透岩层，抓向那条粗大且乱窜的龙脉。
没错，拥有天地意志波动，具有极微弱的意识的地脉，那就已经是龙脉了。当意识强大，拥有智慧，就会飞升成为真龙，融入天地，成为天地大道的一份子。
但现在，这条龙，还很稚嫩。
“过来！！”
叶阳的手一下子探入那龙脉之中，岩浆滚滚而过，不受影响，但里面却有一条巨大的龙形虚影，陡然剧烈震动起来，狂乱扭曲，并且发出龙吟之声，极其愤怒，极其狂暴。
“居然还想反抗？”
上方大地剧烈震动，地表都有许多裂缝裂开了。地下的龙脉之中的虚影被叶阳硬生生抽出来。
可就在此时，龙脉之中飞射出一枚玉佩，绽放着如月皎洁一般的玉光，整条龙脉的虚影就咻地被吸入玉佩之中。它散发着强大的龙气，隐隐可见里面有一条怒蛟在盘旋游走。
下一刹那，一条龙形的虚影化身呈现，愤怒地盯着叶阳，张嘴一喷，就有一股强大的法则之力涌出。
“是破碎？”
叶阳怵然一惊，迅速倒退。
但龙息过处，大量物质与能量纷纷破碎，哪怕是液态的岩浆，此时此刻都碎成垛垛一块块的。
叶阳的神国散溢力量凝成化身，化身没蕴含有神力，抵挡不住那龙息所蕴的法则之力，瞬间就被扫灭了化身的一层能量层，且化身周围的虚空，却是道道裂缝生成，一块块破碎。
然后，空间裂缝合拢，空间之力炸散开，形成一个黝黑的大洞。恐怖狂暴的力量涌动，这才震得叶阳化身倒飞。
“好厉害……但可惜，厉害只不过是相对于凡人来说，对神祗甚或只是半神来说，都不过如此。”
叶阳一拳轰过去，那龙形虚影就被砸碎。
但要化拳为爪抓向玉佩时，玉佩陡然涨大，叶阳的抓在上面，五指被震得发麻欲断。
手退回，那玉佩就再度涨大如同一块巨砖，朝叶阳拍击过来。
“法则之力？若拥有的神力不够强，怕是会被这砖上所蕴的法则之力轻易碾压吧？哪怕有足够的神力，也要躯体不太弱，至少是神祗化身或半神本体的级别，才能挡得住。”
叶阳一拳凝聚蛮神的血色神力，轰上去，玉佩剧烈震鸣，但无恙，没有裂痕。
叶阳化身的拳头都快裂开了。
“好东西！”
叶阳的化身陡然变强，表层是血色神力，用于伪装，但内部却是狂烈能量涌动。
正要出手抓取，那玉佩掉头就逃，飞射远去。
“别走！！休想逃出本尊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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