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扔进去了。婉婉？还要再录几遍？感觉不对？录音师感觉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眼神不断在两人之间打转。
“我还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一下。”林婉一手拿谱子一手拿笔，往前走到录音师身边，连看都没看余城一眼。
录音师心虚地接过林婉递过来的谱子，站在一旁听她说话，悄悄看了眼余城，心里默念着，余老师这不怪我啊，这是我工作啊！要不我让她来问你？你也是专业的啊！
他心里正想着，就看见余城一言不发地走出了录音室，他更是惶恐，完了完了，这什么情况啊？生气了？
而林婉发现余城走出去却是不同于录音师的惶恐，她松了一口气，又专心研究她的咬字去了。
“对，就是这样！”林婉学得很快，录音师对于这样的学生很满意，准备招呼着进去录制，环视了几圈录音室都没有看见余城的身影，“哎，余老师呢？”
该不会是走了吧？该不会是真生气了吧？录音师打量着林婉，却见她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还拿着谱子念着歌词。这两位到底什么情况？录音师第一次这么迫切地希望自己是个情感专家。
余城并没有走，他只是到吸烟区去了。而面前这个“楚楚可怜”的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他其实也不太清楚。
“余老师，能请你帮我指点一下吗？”潘盼盼算不上矮，但是在余城面前仍是需要抬起头才能看见他的脸。余城这样身高的男生应该刚好可以看到她最好看的角度吧，潘盼盼心里暗想着。
很显然潘盼盼想错了，此时的余城，只看得见她的头皮……
余城一手靠着走廊拐角的栏杆，一手夹着烟，认真吐着烟圈，压根儿没想搭理她。
“余老师？”潘盼盼提高了些嗓音，原本清脆的声音此时也略微有些沙哑，想来是录音也不那么顺利。
余城转过身，终于看清面前这个拿着谱子一脸乞求地望着他的人，想起的却是另一张脸。一样拿着谱子请教人，只是找的却不是他。余城好不容易压抑住的烦躁再次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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