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忘了他师兄,可见真是兄弟情深,想着她便问道:"此时我还没有原谅,要等些时候。
他便又丧气地叹道:"那好吧。
楚郁在一旁听着,对她之前的决定并不加以任何干涉,只是听到此时才道:"明璋,那位方兄,绝不可再与你共处了。
陆十一听得提了点精神,却谨守礼仪,并不出言相问。
而楚郁说完就对方壸彬彬有礼地道了歉意,"我并无冒犯神医之意,只是前次方兄之举……
"六郎不必多言,我明白你的意思。"说完他看向楚姜道:"我跟祜儿随你下山,等你病好之后,我该回琅
琊去了。
楚姜并不意外,便应道:"若我病愈之后先生仍有旁的要求,也尽可提。
说完她又看向楚郁,"六哥,我有话跟你说。
堂中人济济,并不是对谈的好场所,楚郁护着她远走了几步。
"六哥,便先把那些匪徒当作英雄捧起来吧!那些贼人之死,也不是我的原因,只是他们见到一堆财物之后自相残杀,六哥,让你手下的人都对此缄默,旁人问他们,也只说是贼人内讧。
楚郁自然知道真相传出去,对她的坏处大于好处,此举若是男子为之,便是独步天下的英雄,若是一女子,世人口中却有杂言纷纷。
他轻叹一声,"六哥明白。
"六哥那位友人……
"他不是好事之人。
陆十一看到兄妹二人看向他,远远温儒地点了点头示意。
楚姜也微笑致意,楚郁看她眉间疲态明显,心疼道:"你怕走夜路,便去屋子里歇歇,天一亮我们就下山去。
此时她也想不出还要交代什么了,确也累得厉害,回身请方壸跟方祜也歇下,复在采采的搀扶下回了屋。
她进屋后却并不歇着,而是到了书案前,执笔正要写字,却触到砚台上已经僵了的墨。
采采急忙掌灯研磨,"女郎要写些什么?
她看着化了一点的墨按住采采的手,"够了,我就写几个字。
采采便放下墨为她掌着灯,便只见她撕了半张粉蜡笺,提笔后随意搁笔,显了些急迫。
""若见此笺,望得会面",女郎,这是给谁?
"夹在窗上去。
采采一愣,放下灯把纸笺拿起来吹了吹,"屋后这窗吗?是要见,方郎君?
她问得小心翼翼。
楚姜替她拿起灯,与她一并走到帐子后那窗前,"他若见不到这个,该是他无情无义忘负师恩,我便能安心带着先生跟方祜走。
此时还要听她这样斥骂他一句,紧张了一夜的采采不由松快了些,便应言将窗户打开,才刚打开,却见到了外面的窗台上有一排乌黑。
"女郎。"采采接过灯来照着,便见到一排字,"望一会晤,若允,拭去此迹。
"真是巧了,女郎与方郎君可是想到一处了。
楚姜蹙眉,将自己写的那纸笺撕掉,"我可不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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