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好糊弄，他盯着朱竹清，想从她脸上找到谎言的痕迹。
很快他又改变了主意，这名少女去过哪不重要，只要还是史莱克的学生，能参加团队斗魂就行，就算天天不上课也没关系。
“你最近修炼怎么样。”
弗兰德突然转变话题，朱竹清松了口气，她目前还没有离开史莱克的打算。
又有点意外，院长怎么突然关心她的修炼，已经很久没有管过她了。“还行吧。”
朱竹清没有报出自己的魂力等级，不到一个月就升了一级，太过骇人。
弗兰德也没问这个问题，上个月朱竹清才说突破二十八级，想来不会有任何变化。
“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
“比如离开学院。”
“没有，怎么了？”
朱竹清看着弗兰德，对方神情严肃，看不出什么。
她怀疑院长是不是想开除她，毕竟总也不来上课，不是什么好事。
“我想跟你说个规定。”
“什么规定。”
“其他所有事情我都可以不管，但有一点希望你能做到。”
弗兰德表情没再那么严肃，还笑了笑，说话也是商量的口气。
朱竹清觉得弗兰德有点奇怪，问他：“哪一点。”
“史莱克战队这一点，希望每次斗魂比赛你都不要缺席。”
“可以。”
团队斗魂不是每天都有，朱竹清想着和自己的训练计划应该不冲突，于是答应了下来。
但能不能执行，我不能保证，她心里这样跟自己说。
该问的问了，该回答的也回答了，弗兰德宣布一切照旧，同时让戴沐白他们滚回男生宿舍，别瞎逛。
接下来的时间，就如弗兰德说的一样，“一切照旧”。
朱竹清平时一个人修炼，团队斗魂的时候，配合训练，一起商量战术。
唐三大概是为了向小舞显示“和解”的诚意，主动和朱竹清说话，商量问题。
但是从他眼中，朱竹清看到的是：戒备之心从未消除，敌意也没有丝毫减弱。
缓了几天，朱竹清觉得精神状态没什么问题了，再次去白杨镇和凌风商量训练杀戮意志的事。
令人高兴的是，这次没让她等太久，凌风正好在家。
凌风吩咐伙计准备好马车，与朱竹清一起行动，顺便问问她对杀戮意志的控制力有多大进展。
朱竹清把这几天自己的情况说了一下，连弗兰德院长的态度还有学院的其它情况一并说给凌风听。
她一直觉得弗兰德有点奇怪，太高看她了，想听听凌风的见解。
凌风倒是觉得很正常，笑着说：“你也别低估自己。”
朱竹清认真倾听的模样，“说说你的看法。”
“我的看法是，弗兰德是真心想让你留在学院的。”
“可我这样…那样…他竟然都能忍，听说史莱克要并入其它学院，应该不缺有天赋的学生吧。”
“这要看弗兰德怎么想了，要是肯放弃掌控权，可以找一个有名的、好的学院，自然不缺天才学员。”
反之，找个差的高级学院，以弗兰德七十八级魂圣的实力，谋个副院长的位置是有可能的，但这种学院的学员天赋好不到哪里去。
凌风稍微提点一下，朱竹清就想明白了，她只是不敢相信自己的重要性。
“那你觉得弗兰德会怎么选择？”
这个问题凌风也不好回答，要是没有雪崩那个家伙捣乱的话，说不定史莱克真的并入天斗学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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