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渺刚喝了一口水，立马就呛进了气管，咳得天昏地暗。
秋冬跳到旁边用肉垫拍着，拍了两下发现力气太小，眼刀一扫，还不来帮忙。
一旁的林渚和齐佳佳撇撇嘴，您气压那么低，谁敢过去。
秦木松哭笑不得，用巧劲帮程渺顺着气。
等程渺好了，秋冬就趴在程渺腿上，生怕她又有什么过激反应。
“准确来说，他们不是和你们一样的玩家。”秋冬揣起手手，“他们是通关玩家。”
程渺愣住了，秋冬说完那句话她想了很多可能性。
是原住民吗，是npc吗，是游戏派到每个副本里检查有没有bug的补丁吗。
可是她没想到，这几个人居然是通关玩家。
“那他们怎么还在这里？”问题太多，挤得程渺眼冒金星，只能挑出一个最关键的问。
“等你们到了会所就知道了，通关游戏有很多选择，不一定非要回到现实。”
秋冬目光看向其他人，秦木松接受良好，林渚一副吞了鸡蛋的样子，齐佳佳……齐佳佳没有反应。
按秋冬以前的脾气，他是不会在意这几个人的接受能力的。
但是现在因为程渺，程渺在意他们，所以他也得把他们考虑进来。
“之前秦木松就你们说过，很多玩家选择留在宾馆旅店通关打工和一个月进一次副本来永久定居。”
“这样的人很多，哪怕是通关了副本不想回现实生活的人也大有人在。”
“那有什么选项呢？”林渚上身前仰，凑近了些问。
秋冬耳尖动了动，“现在不能说。”
林渚有些遗憾地缩回去，想了想又问，“那他们为什么还要进副本？”
秋冬垂下一双蓝眼睛，思考了一下，缓缓道，“你可以这样理解，他们的选择比回到现实所需要付出的代价更高。”
三人恍然大悟。
懂了，就是要待在这个环境好、物价好的地方，就得进副本打工。
哪怕你通关了，游戏也不会让你白吃白住不干活。
“不对啊，顾简我们都第几次遇到了，他不止一个月过一次了吧？”程渺掰着指头算了算，公寓副本才遇到，上个副本又遇到。
秋冬扭了扭毛茸茸的屁股，瘫开身子，“他？他是个特殊情况，他喜欢过本。据我所知他基本不会在旅店休息，顶多睡一两天就又马不停蹄进副本。”
程渺抽了抽嘴角，顾简她很能理解为什么不回现实生活，现实生活哪有副本刺激好玩。
程渺看了眼猫性大发，翻着肚皮玩自己垂在胸前头发的秋冬，小心翼翼提问，“那你又是什么？”
秋冬玩头发的动作一顿，自觉现在还不到时机，现在程渺连自己到底是猫是人都分不清，再加个玩家身份，她会更混乱。
“以后再说吧。”秋冬含糊不清地糊弄。
程渺蔫了，仰倒在柔软的沙发里整理混乱的头脑。
秦木松低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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