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韩德海长叹一口气，走在一边拿起一杯红酒，一口闷了：“你猜的没错，小玥和小羽其实是同一个人。严格来说，小玥有人格分裂，分裂出两个不同的人格。一个是我的心肝宝贝，一个把我当成仇人。”
叶凡也长叹一口气，就在刚才，他也有了这个猜测，现在被证实了，多多少少有些唏嘘。
“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叶凡奇怪地问道。
韩德海沉默了一下，说道：“我印象中好像是她六岁的时候，带她去燕京潘家园玩，中途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晕了，赶紧送到医院，后来医生说没什么大事。但是从那之后，她性格就有些古怪，很喜欢看关于项羽的各种历史资料，最喜欢李清照那首：‘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所以改成了韩梦羽。”
项羽？
叶凡听了之后，觉得有点匪夷所思，之前在唐顿庄园旁边踩点的时候，对方也问过项羽的事情。
这貌似跟一般的人格分裂好像也不一样：“那后来呢？事情变得严重了？”
“那倒也不是，韩梦羽出现的频率并不是很多，一年可能也就一两次。但最近遇到你，一个星期之内就好几次。”韩德海心里对叶凡还是有些不满的，在他看来，或许一切的根源都是叶凡。
叶凡看到对方的眼前，就知道在想什么了，也不介意，提出去看看韩梦玥。他到的时候，韩梦玥已经躺在床上睡了过去，她下半身是牛仔裤，上半身是一条粉色的连衣裙，很明显还没换装就晕了过去。
他检查了一下，感觉问题不大，只是像那晚在山上一样晕过去。
“孟小姐，有空吗？我这边的朋友有些事情……”叶凡将情况大概地说了一下。
这话还没说完，孟小彤就穿越了虚空，来到了现场：“哎，这娃……”
“孟小姐，情况是这样的……”叶凡打算继续说下去。
孟小彤却摆摆手说道：“不用说了，我都知道。”
“啊？你都知道？”叶凡一愣，不是很明白。
孟小彤说道：“你毕竟是巡查使，地府的三级阴司，你周围的人脉关系，我们都会做一个大概的调查。韩梦玥的情况呢……我很早就发现了，也有几次想告诉你，但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我今天穿了什么颜色的内裤？”
“黑色山寨‘健将’牌。”孟小彤下意识地说道。
叶凡赶紧捂住裆部：“你们地府是不是太过分了？我哪里还有隐私可言？”
孟小彤白了叶凡一眼：“地府才不会这么无聊，这是我自己发现的。你内裤都是黑色的，而且都是健将牌的。”
叶凡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行了，说说正事，她这是什么情况？”
“一体双魂。”孟小彤严肃地说道。
叶凡并不出声，因为他在等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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