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原来是要拿孩子来羞辱玉儿。”
沈茉淡笑,“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
她若不曾私奔于你,又怎会生下那野丫头,又怎会给自己留下一辈子的把柄。
邓麒气往上涌,抬手重重抽在沈茉脸上,“你这毒妇!”沈茉脸上着了火辣辣的一记,站立不稳,倒在地上。邓麒犹嫌不解气,啐了一口,“说什么你和玉儿情同姐妹,却如此恶毒!”
沈茉自幼也是沈复和曾氏捧在手心长大的娇女,哪里受过这个,她羞愤之极,恨恨看着邓麒,“原本母亲是铁了心要整治她的,如今却不再提起了,你可知道是为什么?她被北镇抚司捉了去,她进了诏狱!”
进了诏狱,跟死人也差不多了,谁还去理会她?何必脏了手。
晴天霹雳一般,邓麒呆呆傻傻站着,不敢相信,“不会,不会!你胡说,你一定是胡说的!玉儿柔弱女流,怎会被北镇抚司捉去?不会,一定不会!”
邓麒扑到沈茉面前,死死抓住她的衣襟,厉声喝道:“你方才是骗我的,是不是?你一定是骗我的!”
沈茉抬手擦擦嘴角的鲜血,讥笑道:“我骗你做甚?去了诏狱便是去了诏狱,有什么了不起。清者自清,她若无罪,自能全身而出。”
进了诏狱还想活着出来,做梦吧。我爹进了诏狱,把我沈家大半家产都搬空了,才捡回一条命!
邓麒猛的推开沈茉,踉踉跄跄向门外跑去。沈茉望着他的背影,无限怜悯,你去的这般急,是怕等不及给她收尸么。
北镇抚司。
陆威玩味的看着眼前这风华绝代的好女子,摇头叹息,“如此美人,如此刑具,绝配啊绝配。”
祁玉如今置身于北镇抚司的刑房,各色恐怖吓人的刑具罗列,令人见之丧胆。这种刑具,别说柔弱的女人,就连铁骨铮铮的硬汉,也经受不住。
陆威眼神中闪烁着狼一般的绿光,冲着祁玉狞笑。从没审过这么美丽的女犯人呢,有趣,有趣!
她如果吓晕在地上,躺倒在自己面前,一定美的无以名状!陆威越看眼前这美人,兴致越好。
祁玉轻蔑一笑,从头至尾,一件一件刑具慢慢看了过去,又看了回来,“陆威,这样的刑具不必多,有个三件五件,凭我这身子骨,也就废了。到时你又多了笔丰功伟绩,惨死北镇抚司的冤魂中,多了位侯夫人,以及一位尚未出生的侯府嫡子。陆大人,你威风啊。”
祁玉,已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陆威眼神阴森冷厉,“薛夫人,你不怕么?”她若真知道轩辕剑的下落,见了这刑具应是魂飞魄散,如实托出。便是不知道,也该吓的花容失色,苦苦哀求才是。
祁玉傲然站着,言辞铿锵,“我若皱一皱眉头,也不配做祁保山的女儿!”
“有胆色,老子喜欢!”陆威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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