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刻了一些，反应过来，便是对世间三数的领悟。
这是难得的机缘。
既救赎了别人，也成全了自己。
轰隆。
骤然一声雷鸣打断了苏夜的音节，一道雷光在这昏暗的深渊空间之中显得异常的明亮。
苏夜从体悟众生心灵之中醒来，面上仍然还带着一丝饱受众生百态如同经历了一段又一段的人生的茫然，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看到一成不变的昏暗之中，头一次出现了雷光，不禁狂喜。
这就是变化。
他知道自己赌对了，这深渊之中亡魂怨魂果然是解开这深渊空间的奥妙的钥匙。
心念方动，骤然一道雷光落下，径向他的身躯袭来。苏夜下意识的想要躲避，但刚动了一下身躯，他立刻又坐好了。因为他发现这雷光之中竟然没有丝毫毁灭之意，这雷光对他并没有丝毫的不利。
任凭雷光自头顶囱门灌入体内，霎时间，苏夜感觉一道特别熟悉的气息涌向了全身，不仅整个身躯都像是被注入了一份强大的生机变得更加浑厚有力，就连真灵都像是承受了一场洗礼，像开光一样，真灵更加凝练，更加晶莹，灵智悟性凭空提升了将近一成。
“这…这是功德？”
苏夜吓了一跳，差点暴走，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了。
世间之功德根本不是天道一家独有，任何一个世界都有自己的一份天数，做了对这个世界有利的大事之后，都会被这个世界的天数感应到，继而垂下功德，算是一种馈赠。
功德有洗礼的作用，不仅有降低因果业力负面影响的效果，更能滋润体魄与真灵，也能用来炼制法宝，功德足够多的话，甚至能炼制出一种神奇的功德法宝，杀人不沾因果，业力不沾身，十足玄妙。
但这都是其次。
功德真正最令人眼馋的作用就是，当一个生灵在某个世界获得足够多的功德，就会加深自身与该世界的联系，变成契合度，契合度够高，便更加有益于生灵对该世界天数的参悟，甚至得到天数眷顾。
在望界，其实也有过功德出现，但由于苏夜与望界关系特殊，所降功德都被苏夜送给了自在门徒，自己并没获取。
在望界之外，虽也有功德垂降，可那却是天道掌控的功德，那东西苏夜没能耐获取，就算有能耐获取也不敢承受，鬼才知道会不会被天道暗算，莫名沦为天道犬奴。
苏夜万万想不到在这深渊空间之中竟然也存在功德，那岂不就是说这看似昏暗的深渊空间里其实是一个拥有完整天数的世界？
苏夜静静思索。
忽然明白了过来。
没错，这深渊空间之中定然有一个具备完整天数的世界，没有具备完整天数的世界是不可能垂降功德的。但因为这深渊空间之中有着太多太多的怨魂了，这些怨魂的戾气太浓太浓，无形中已经影响到了这个世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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