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肉片，横七竖八的排布在脚下，最最可怕的是，那人还没死，发出虚弱的请求：杀死我！
以前十一一直不认为那是问天，可是听到陆羽平静而冷漠的问出你比问天如何，他就心底寒气大冒，直觉告诉他第一则传闻是真的，那个被折磨了三天三夜，全身上下被割了一千多刀的人就是问天，他没能抵挡住猛人的折磨，彻底的将杀手的尊严与原则抛到脑后，在屈辱中死去，而那个猛人就是羽皇！
“是你杀死了问天，你是羽皇！”十一颤声道，上下牙关都在得得发抖，一股深深的恐惧与绝望将他包围。
“我全说，只求你给我一个痛快。”知道陆羽的身份之后，十一就彻底的失去抵挡意识，连他的偶像问天都无从抗拒，他又怎能抵抗，现在的他只求痛快一死。
“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陆羽道，他的话令十一一阵悲哀，他是一名职业杀手，素来都是掌管别人的生死，何曾想过有朝一日，自己连求对方杀死自己的资格都没有。
“是金三，是他让我杀杨楠的…”十一将知道的和盘托出，而后用希冀的目光望向陆羽，陆羽微微点头，转身离开卫生间，十一惨然一笑，再一次抚摸自己心爱的狙击枪，而后从六楼窗户上一跃而下，选择了跳楼来结束自己的一生。
报了一个名字，甚至连动手都没有，就直接吓的杀手跳楼自杀，羽皇曾经的凶威尽显无疑。
……
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杨楠因为立下大功劳，此时正被大家围起来称赞，就连刘胜利也是如此，他赞赏的望着杨楠道，“小杨，这次你可是立了大功。”
“其实我也没做什么。”杨楠有些不好意思。
“我们的大英雄，你就别谦虚了，这一次要不是你，这金利赌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拿下呢。”郭军等警员在一旁帮腔，并起哄道：“今天破获金利赌场，一定要好好庆祝一下。”
“我们的女英雄，不会是不方便吧。”看到杨楠有所迟疑，郭军也跟着打趣道。
“你们这群小鬼，破案的时候不积极，说到庆祝的时候，倒是一个个挺上心的。”刘胜利在一旁笑骂道：“金利赌场老总金三还没抓获，现在就说庆功还言之过早…等抓住金三，刘叔请你们去吃大餐。”
“好！”众人齐声叫好，因为刘胜利的许诺，众人干劲更足，很快就将金利赌场搜遍，将一些证据控制在手里，而后带走一批人，或直接抓捕或带回去协助调查。
至此，金利赌场彻底完了，而赌场的主人金三，也被警方通缉。
“小杨，这几天你要小心点，你捣毁了金利赌场，我怕那金三怀恨在心，会对你不利。”临离开的时候，刘胜利叮嘱杨楠一句。
“就怕他不来。”杨楠自信道。
“总之是小心点！”刘胜利又叮嘱一句，见杨楠显然是没听进去，摆手让她离开。
“我知道了，刘叔再见。”杨楠挥挥手离开。
离去的路上，想起之前陆羽戏耍自己的事，好心情很快转淡，愤愤的低语出口，“陆羽，你这个臭流氓，以后最好别让我再遇到你！”
……
陆羽呢？
此时他泡在浴池里，当然并不是悠闲的泡澡，而是他的病又发作了。
提起虐杀问天的事，生生吓得杀手十一自杀，可是他也因为想起痛苦的往事，战后综合症病再一次爆发了，突如其来而又来势汹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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