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才会暴露出它的极限。”
莫凡了然点头，确实如此。没有上限，只能说还没有触及到它的极限，而不能代表它真的无限。
听完方证的描述之后，凉曦有些不好意思再拿这枚玉佩：“师傅，这玉佩太珍贵，我不敢戴。”
“哈哈。”方证伸出手，宠溺地揉着她的脑袋，说道：“这有什么，不过是一枚小小玉佩罢了。”
“而且，你将要代表学府进入秘境。有了这块玉佩，起码能护住你的生命，也好让为师放心。”
“行吧，谢谢师傅。”凉曦甜甜地感谢道，然后郑重地将玉佩挂在脖子上。
这让莫凡好生羡慕，果然还是有奶喝的孩子最幸福。
秦玉站在他身后，偷偷用手指捅捅他，小声地说道：“你很想要天竺兰玉吗？我可以去拍卖会上帮你留意一下。”
“嗬……”莫凡被她的话着实吓了一跳，连忙摇头说道：“不用不用，这么稀有的玉石，估计价格非常惊人。”
说着，他突然想起一件事，从戒指中拿出一张卡片，递给秦玉，说道：“这张金卡，还给你。”
原来自从上次秦玉说帮他还挑战镜像的费用后，这张联盟金卡就落在莫凡的手里，一直也没有找到机会归还。
看着秦玉笑意盈盈地接过卡片，莫凡忍不住打趣道：“你不用查一下，看我有没有偷花你的钱吗？”
“没关系，你需要的话就给你吧。”秦玉的表情没有一点像在开玩笑。
金色的卡片在莫凡眼前晃，差点让他迷失了自我。
“咦，金卡！”
就在莫凡在做天人交战的时候，凉曦惊喜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
下一秒，莫凡便看到凉曦像一只小熊一般，几乎整个人挂在秦玉身上。
那种亲昵，让莫凡和方证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方老，看来你还得继续展现自己的财力。”莫凡眨巴眨巴眼睛，调侃着方证。
咚！
回应莫凡的是方证的拳头，砸在他的脑袋上，声音清脆响亮。
这可把莫凡疼坏了，整个人跳了起来，揉着脑袋，边揉还边骂道：“无耻的老头！”
骂完，莫凡绕着议事大厅撒腿狂奔，方证举着拐杖在后面追。
一老一小搞怪的行为，把其他人逗得忍俊不禁。笑声环绕在大厅中，把近日来邪魔给的压力稍稍冲散了一些。
一番打闹之后，随着莫凡等三位年轻人离开。议事大厅内就只剩两位老者，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方老，恭喜您。”豫长青有些感慨，“这么多年，您终于有收徒的念头了。”
方证淡淡一笑，笑容有些迟暮。他伸出自己的右手，把衣袖撸到手肘处，露出自己的小臂。
“你看。”
豫长青闻声看去，待看清的时候，他的瞳孔紧缩，声音有些颤抖：“师叔，您这……”
方证的手臂，此时已布满血瘀，乌青一片，像是已经腐烂掉的旧肉。
“呵呵。”方证把衣袖放下，表情轻松写意，却给一种随时远逝的感觉。
“窥探天道一辈子，终究还是逃不过被天机反噬。”
说着，方证身上的气息突兀地变得极为可怕，如荒古凶兽一般。
强如豫长青此刻也冷汗淋淋，浸湿身上的衣物。
方证向前迈出一步，声如洪钟。
“歹命的老天！”
“老夫这辈子便和你斗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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