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我吹，我这身体耐用程度，你在全基地也找不到第二个了，”顾朝朝继续装可怜，“我愿意为了我热爱雇佣军事业，奉献我……”
“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把你扔出去。”沈暮深面无表情地打断。
眼泪花花顾朝朝没忍住乐了一声，鼻涕泡差点出来，胡乱用袖子擦了一下后，心里有些懊恼。这个身份真实性格实在太滚刀肉了，她现实中本来就得过且过糙得厉害，现在混合了身份性格特点，一时间更加收不住。
顾朝朝揉了揉眼睛，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队长，你肯破格录取我，肯定是对我寄予厚望了吧，要是我就这么退出了，你不会遗憾吗？”
“等我花了大力气把你培养好，你再退出，我会更遗憾。”沈暮深拿着笔，有一下没一下地点在桌子上。
顾朝朝听出他言语松动，连忙保证：“我绝对不退出。”
“口头保证有用？”沈暮深反问。
顾朝朝十分上道：“我可以签合同，签个十年二十年……一辈子都行！”
“我不喜欢勉强别人。”沈暮深不急不缓。
顾朝朝忙道：“没有勉强没有勉强，我自愿，队长，求求你把我留下吧，我真不能没有这份工作。”
沈暮深盯着她看，像是在判断她话里真假。顾朝朝咽了下口水，尽可能让自己表情看起来真诚。
“以后会好好训练？”沈暮深问。
顾朝朝点头如捣蒜：“半点都不偷懒。”
“会听我命令？”沈暮深又问。
顾朝朝继续点头：“当然，我刚才不是说了嘛，我以后会认真对待这份工作！”
“既然你这么喜欢军队，”沈暮深话说到一半突然不言语了，直到她快绷不住时，才从另一侧抽屉里取出一份合同，“十年死契，待遇和晋升机制跟从前一样，只是十年内不能随意退出。”
“我愿意。”顾朝朝立刻答应，像是怕他后悔一般，夺过他手里刷刷签上自己名字，这才讨好地将合同奉还，“那队长……”
沈暮深从抽屉暗格里取出退出申请，当着她面撕碎丢进垃圾桶。
饭碗保住了。顾朝朝猛地松一口气，爬起来后感激地对他鞠了个躬：“谢谢队长。”
“从外面帮我把门关上。”沈暮深头也不抬。
这是赶人意思了。
“好嘞！”顾朝朝热情答应，欢快地往外走，只是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下，有些迟疑地回头，“队长，你以前没跟人签过死契吧？”
“没有。”沈暮深回答。
顾朝朝皱眉：“没有签过……那你为什么会有一份死契合同？”
沈暮深抬头，平静地看向她。
顾朝朝瞬间明白了：“你故意！你知道我会后悔！阿军不会也是在你授意下去找我挑战吧？沈暮深你真是太卑……”
“不愿意话，可以毁约。”沈暮深说完，就要撕掉刚签合同。
顾朝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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