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假吧?”一名锦衣校尉壮着胆子嘴硬道。
太虚一翻白眼,悠悠道:“你们哪只眼睛看见我撒尿了?谁说我掏家伙就是为了撒尿?”
“你没事在大街上掏家伙,不是为了撒尿是什么?”
“道爷我的家伙长得虎头虎脑,生机勃勃,粗黑可爱,道爷心喜之,没事儿掏出来欣赏欣赏,不行吗?大明律里哪一条规定男人不准在大街上掏家伙欣赏的?”
众锦衣校尉闻言惊骇的同时往后一退,尽皆无言。
这么无耻的借口都能找得到,他们还能怎样?
忽然一名锦衣校尉感觉有人拍他的肩,回头一看,顿时把他吓坏了。
“属下参见萧……萧大人,曹千户……”
萧凡一脸羞愧得无地自容的模样,曹毅也是一副赧赧不好意思的样子。
伸手掏出五钱银子递给那名锦衣校尉,萧凡沉痛道:“……拿去吧,规矩不可废。”
锦衣校尉吃了一惊:“大人,那老……道爷,真是您师父?”
萧凡沉痛点头。
“不用了不用了,老道爷说的没错,他并没在大街上撒尿,咱们不该罚他……”锦衣校尉们吓得浑身直哆嗦。
开玩笑,谁敢罚锦衣同知的师父的银子?不要命了?
太虚一脸得意的仰天长笑。
萧凡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对锦衣校尉们道:“给你你就拿着!该罚就罚,谁都不能特殊,不过,以后你们要加强一下法制教育……”
“属下愚钝,大人此话何意?”
“大街上掏家伙,就算不是撒尿,那也犯了有伤风化之罪,按律,除了罚款以外,还要没收有伤风化的工具作为呈堂证据。你们懂了吗?”
众锦衣校尉一脸恍然:“属下明白了!”
太虚狂妄的笑声如同被人忽然掐住了脖子似的,立马停下呛咳不止,咳得一张老脸通红发紫。
“大人,你这位师父真是……真是异人异行啊!”回镇抚司衙门的路上,曹毅憋着笑,言不由衷的夸道。
萧凡叹了口气:“这都是闲的呀,所谓无聊生祸患,我得给这老家伙找点儿事做才行。”
“给他找什么事?”
萧凡仰头望天,目光深沉而忧郁:“干脆把他割了,进宫侍侯皇上去,从此皇宫又多了一位深藏不露的大内高手……”
“……你对你师父可真狠!”
“男人,就得对师父狠点儿!”
暮春,六朝形胜之地的京师应天,柳绿花红,莺歌燕舞,正是“青梅如豆柳如眉,日长蝴蝶飞”的季节,秦淮河畔,游人如织,弦歌动地,一曲清流,逶迤东下,十里春花,争奇斗艳。
往日文人墨客聚集,吟诗弄曲的青楼酒肆里,今日却一个人都不见,许多举子皆乘着船,或坐着马车,或坐着轿子,飞快往秦淮河北岸的江南贡院奔去。
今日是洪武三十年丁丑科春闱放榜的大日子,举子们辛苦赴京赶考,历经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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