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他的话，难度就有点大了。
随着秦云这伤人的一番话出口的时候，气氛变得冷了下来。
苍衡在旁边感觉到无所适从，有些犯烟瘾，正在这时，电话响了起来。
一看来电名称，苍衡顿时兴奋，冲两人笑笑，指了指手机，示意自己出去接个电话。
然而看到苍衡嬉皮笑脸的样子，苍妙的心态已经快崩了，她在这里顶着人家泼凉水，想把第一笔生意做成，这个当弟弟的帮不上忙在旁边助助威也好啊，居然敢跑出去避风头，好气啊！
而苍衡丝毫也没有感觉到他姐的怒气值增涨，迫不及待地吸起电话来，“嗯嗯嗯，你说……你说……”
这声音一听就知道是在点烟，方长笑道：“跟你姐在外面谈业务？情况怎么样啊？”
咔咔两声，火苗窜起来后，苍衡猛吸了一口，享受着第一口香醇，慢慢地吐着青烟，叹道：“老大，情况不太好啊，我姐怕是遇到麻烦了……”
苍衡三两句就把苍妙刚刚遇到的事情告诉给了方长，不过苍衡也不明白他姐的真正用意。
听到苍衡的复述与疑问，方长淡淡地说道：“你姐的脑子比你灵光啊！”
“怎么讲？”
“拿别人的钱来做自己的生意再赚别人的钱，这种套路应该算是目前最合适的方法！”方长笑道：“花本厂新老员工一共差不多有三百多人，一人十五万的首付，就可以拿四千五万资金，还有其它几个厂，再拿下五千五百万，难度不大。只不过你姐没想到第一块骨头就这么难啃罢了。”
“嚯！”苍衡咂舌道：“原来是这个意思啊，还是老大你看得明白……不过现在能怎么办呢，看秦总的意思，他压根看不上旁边这块地，别说五千块一个平，就算三千，他也未必愿意出啊，说到底，还是地理位置太差了。老大，我知道你最有办法了，要不你帮我姐出出主意？”
“哟，这么快就姐弟同心了？也不枉我为你们费了些口舌！”方长笑了笑，道：“也不是什么难事，你现在进去，过半个小时，如果谈判没有结果，你就这么说……”
苍衡听得非常仔细，表情也越来越惊讶，暗想，这样真的可以吗？不过以过往的经验来看，方长只要承诺的事情那就没有办不到的。
“老大，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进去！”
说着，苍衡把一支没抽完的烟直接杵在门口的垃圾筒上边，把肺里的烟吐干净了，这才推门走进了办公室。
就在苍妙瞪了苍衡一眼的时候，苍衡冲她投去了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
这时，只听秦云说道：“苍总啊，你说得没错，我们厂的确要搬，但也是响应市里的号召，进入工业园集中管理，这也是为了市里的发展，这跟你让我们集资建房又有什么关系呢？”
苍妙回过神来，淡然一笑道：“秦总，既然你们厂要搬的话，这块地的价格恐怕就是你接下来应该要考虑的问题了吧？”
“地价？市里同意置换，这可跟价格无关啊！”
听到这话的时候，苍妙咯咯地笑了起来，说道：“任何理所当然的事情在表面下都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则又何来利益一说，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人家把你们骗走，只是因为你们现在占着的这块地价值斐然？”
“苍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还请你说明白一点啊！”
看到秦云态度的转变时，苍衡才知道他姐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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