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
看得出来，秦良玉也是很纠结的，她不想让后代束缚在这里，可又想要为国效力，因此有所保留，将所有都交给张运来决定。
“靳一川，让你来接替秦良玉，你可以吗？”张运突然对坐在自己面前的靳一川问道。
“这···末将只能尽力而为。”靳一川没有打包票，可是看他的眼神，对自己也很有信心。
“陛下，秦将军···您要让他退吗？”靳一川看了一眼张运，小心翼翼问道。
他还以为张运感受到秦良玉在当地的势力后，准备动一动。
若是如此，自己不但要面对异族、千年大族还要面对秦家，可不是很好搞。
“不要想那么多，秦将军还是川蜀第一人选。”张运看着小心翼翼的靳一川，笑道，“你做好自己就行了，其他等候京城的调令。”
没有多说，张运和靳一川告别，开始了回返京城之路。
“还有四年了。”
一年在外，张运感叹时间过得真快。
“陛下，魏源将军已经出兵打过长江。”卢象升在身边暂时充当秘书角色，“他在江南大肆杀戮，一片哀嚎，据说秦淮河都被血水染红。”
“哦。”张运点了点头，对此不置可否。
“还杀了很多皇族。”见到张运没有反应，卢象升继续说道。
皇族，这是大明一个尾大不掉的组织。
很多都是废物，也是棘手的刺猬。
不过他们大多都在南方，以前清扫北方的时候还真没怎么遇到过，而现在，必须就面临这个大清扫问题了。
“该杀吗？”张运淡淡问道。
“公审大会他们都该死。”卢象升开口说道。
“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张运又不是老朱家的人，李代桃僵这么多年，他对老朱家也没多少好感。
“魏源在江南的攻势还顺利吗？”张运问道。
相比杀了多少人这种无聊的信息，张运更在意魏源的推进速度。
“开始不是很顺利，当地百姓被豪族蛊惑，对我军有着极强的抵抗，可随着我军不断推进，百姓认识到我军的真面目后，不再畏惧抱团抵抗，开始了倒戈。”
“如此，我军开始势如破竹。”
“现在京城正调拨大量的基层官员，可是人数还是不够。”卢象升说道。
“不够没关系，那就精简结构，让一个人负担起整片地区。”张运选择放权。
很多时候，办一件事并不需要那么多的官员，之所以人多，除了分工，还是为了分散权利，因为权力一旦集中，容易让人性变得黑暗。
可张运觉得，自己的麾下，就算黑暗也还有人性。
总比江南现在这种情况更好。
“陛下，若是他们没做好，会对以后的工作造成极大的困扰。”卢象升小心提醒，“我们的人心现在高涨，可若是因为管理不利，导致人心寒冷，到时候在想要焐热就很难了。”
“那到时候就用他们的血将人心重新焐热。”张运微微摇头，“不能因噎废食，很多时候还是先去做，然后再考虑结果。”
“我们没办法考虑好所有结果后再去做事。”
“没那么多时间。”
“喏。”张运既然如此说了，卢象升也不再多说，老老实实给京城方向回信，“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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