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为人总喜欢说什么之乎者也。”
满口之乎者也仁义道德，那这人不是应该挺迂腐的么，颜姣笑了：“这人有什么别的能力让你说？过目不忘还是千里眼顺风耳？”
“姣姣说的不错，他就是有过目不忘的能力。”
所以即使这人没什么心眼，也不大适合官场，他还是让他留在文渊阁做事了。也许以后，他能帮自己一个大忙。
他的话让颜姣心里更想见这位人物：“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有点想见这位能过目不忘的人。”
“以后有机会，姣姣会见到的。”江秦笑了。
颜姣却揉着他的脸，“你，在外人面前是不是也是这样笑？”
“姣姣说什么？”
外人？哪来外人？房内不是只有他们两人吗？还有别人在？
颜姣没有用力，这么光滑的脸被弄红了她也会心疼的。这人不笑就很好看了，还笑，要是女子，准会被这笑迷住。
“你别装了，快说，是不是在文渊阁也是这样笑的？面对谁都是这样？”
江秦手覆上她的，包住她的，“姣姣觉得我很爱笑吗？”
他做什么要对着别人笑。只是在她面前，美男计也是在她面前，可她就是不被他迷得神魂颠倒。他是不是魅力不行？
江秦说：“她们又不是我姣姣，我对她们笑什么？”
颜姣点点头，松了手，这个回答，她还挺满意，这是不是说他心里她还是有些特别的，主要是他这笑，让她想到别的。
肯定有人喜欢他的。
江秦问：“姣姣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她不会无缘无故这么问的。是不是自己身边出现了别人？那不可能，他身边王寿都是男的，哪来女子。
何况，他也不喜欢和别的女子相处，那种脂粉味让他一点也喜欢不起来。只觉得厌恶。
颜姣说：“只是想起了你这个笑，肯定会有人喜欢。你就不要问这么多了。”
那个没有确切证据，要是江秦知道了，说不定说她小题大做什么的。
“姣姣说不问我就不问了。”
江秦心里想着段林，他是没有见过，段太师他倒认识。也是李元那边的人。
颜姣躺在榻上，身旁睡着江秦。她翻了个身，有具身子就贴了上来。
江秦火热的吐息在她耳边，“今晚……”
“不要。”颜姣说，“我累了。”
“姣姣在想什么？我可没说要与姣姣做那样的事。我只是想让姣姣唱首曲子给我听。”江秦表情戏谑。
“你就是故意的。”颜姣瞪他，可是在看见他眼里的惆怅愣了。
“姣姣怎么知道？”
他离家这几年，再没听过，有些想念。但他却不能回去，朝廷里有人盯着他，要回去也要等他解决了这边的事。
颜姣问：“什么曲啊？”
“什么都好。”
颜姣也能感受到他似乎情绪不太好，是不是想家了？
说到家，她脑海里突然闪现出在一所有些老旧的竹林小院里，四人在做着自己的事的画面。
颜姣轻声问：“你想娘亲和爹爹是吗？”
那是他的爹爹和娘亲，也是她的。
江秦只是抱着她，不说话。她知道的，
颜姣想到自己听到记忆中的乐，轻轻哼了一曲，没有任何乐曲杂糅，女子也没有用什么技巧，却给男子一种震动心灵的感觉。
这是他们乡下才有的曲子，他以为她忘了，可是她还记得。
颜姣很明显的感觉到，在她轻哼时，背后的身子慢慢放松了下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翻过身去看他，心里说不出的柔软，怎么可能不想呢，都过了这么久了。他也是想回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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